走上高高的兴安岭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知青50年 Author 贾宏图
一位在呼玛县生活和工作了25年的上海知青、音乐学家、作曲家,影响了偏远山区大兴安岭呼玛县的文化生活。贾宏图在文中写到:“叶磊没有让发现他的文化局长失望,也没让给他许多特殊关照的县委和政府失望,他不仅自己在地区和省里得过表演、作曲、论文的大奖,而且通过他的突出作用,使曾十分消沉的呼玛群众文化活动非常发达,一个不到万人的小城竟组织过千人大合唱,那大合唱和每年的“呼玛之夏音乐会”的指挥都是叶磊......”
著名音乐学家、作曲家叶磊
“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啊,
我瞭望南方,
山下是茫茫的草原,
它是我亲爱的家乡……”
学会唱这首歌时,叶磊还是一个中学生。他本来是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学生,后来因国家经济困难,他们被调整到了普通中学读书了。他学的专业是二胡,他也喜欢唱歌,一个很漂亮的男中音。这不,他刚刚学会这首新歌,这时他仿佛就站在高高的兴安岭上,俯瞰滔滔林海,他引喉高唱,他听到了大山里悠长的回声。
没想到,命运的安排,几年后,他真的走上了高高的兴安岭,而且在大兴安岭北坡、黑龙江畔的那个小城呼玛呆了整整25年!
1969年,正在上海莘庄中学读高二的叶磊报名到黑龙江插队,同时跟着他走的还有他的妹妹叶凤兰,本来她们69届的初中生还没分配,她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写下“屯垦戍边保边疆,广阔天地炼红心”几个字,学校只好也同意她到边疆插队。11月28日,凤兰和哥哥一起登上了北去的列车。那飞驰的列车一直向北,过山海关,越沈阳、长春、哈尔滨,像车上的知青一样意气风发地爬上了风雪苍茫的兴安岭。望着一片片青翠的松林,还有那潇洒的白桦林,叶磊又和妹妹一起唱起了《走上高高的兴安岭》。
然而,实现生活并不像唱歌这样浪漫,他们被分配到黑龙江边陲的一个几乎被大雪吞没的小山村,临时住进了一所小学校的教室。到了夜晚,风声呼啸,寒气袭人,睡不着觉的叶磊坐在大铁炉子前取暖并赋诗一首:
夜深人静皆似醉,
悲风瑟瑟耳边催,
今日飞雪泪自泣,
何年何月得回归。
第二天一早,在食堂吃饭时,叶磊把自己的新作送给妹妹看。她毫不客气的把哥哥教训了一通:“我看你的小资产阶级的情调太浓厚了,真要很好地改造!”
和妹妹的期望一样,叶磊真的接受了很好的改造,他到了跃进林场当了采伐工,主要工作是跪在雪地里用弯把子锯,把参天的落叶松放倒,“顺山倒啰!”是他最豪迈的歌声。更严峻的考验是抬大木头,近千斤重、长十多米的大木头,要八个人抬一付杠出林子。叶磊抬很吃力地抬第三扛,他和大家一起喊着号子:
哈腰挂,那个嘿哟!
挺起腰,那个嘿哟!
朝前走那个嘿哟!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淌下来。没人知道,因为小儿麻痹病的后遗症,他的一条腿比另一条要细,根本吃不住劲。但是,他挺着,不肯落下一步。只是晚上,在宿舍的昏暗灯光下,他拿起二胡,拉《病中吟》和《二泉映月》,那曲调很悲凉。半年以后,当健壮的林业工人叶磊经常对着林海唱《走上高高的兴安岭》时,他被调到了林场子弟学校,那里正缺一个音乐老师。在偏远的林区,上哪儿找这样又能拉又能唱的人!这回叶先生真有用武之地了,作为上海的老高中生,子弟校没有他不能教的课。
命运又有了转机。1971年学校放暑假,叶老师到离他们最近的呼玛县买教材,因为没有当天返回林场的汽车,他住在县招待所里,这时正好有几个住宿的知青,晚上无事,拉起了胡琴。闻声而去,叶磊小试牛刀,给他们拉了一曲《山村变了样》。他端坐扶琴,沉思片刻,俯身拉弦,月板有眼,弦动音飞,欢快明丽,一派人欢马叫之场景展现在大家面前了。“太好了!太好了!”招待所有的客人都凑来当听众。
外行看热闹,内行听门道。孰不知,这位姓叶的年轻人,可有一身拉二胡的“童子功”,他的启蒙老师是中国二胡大师级人物王乙先生,他是上海音乐学院民乐系主任。当年小叶的同学闵惠芬已是世界著名的中国二胡演奏家了。若不是社会动荡,这位叶先生绝不会沦落到边塞之地的。
天下谁人不识君,虽是边塞遇知音。只有弹丸之地的小县城,什么声音也瞒不过耳朵很长的县文化局长,听说招待所里有佳音,他也跑来了。他一听便知,真是天赐人才呀!他立刻对叶磊说:“你不要回林场了,明天就到县文化馆报到。其他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办!”正是时不我待,地区要搞知青汇演,县里正为没什么节目犯愁,没想到人才和节目送到眼前了。
就这样,不经意间叶磊成了县文化馆的干部,当年冬天,他就正式调到了县文化馆,当上了以工代干的文艺辅导干部,后来县里为他转了干,再后来他当了业务副馆长、馆长。当然叶磊没有让发现他的文化局长失望,也没让给他许多特殊关照的县委和政府失望,他不仅自己在地区和省里得过表演、作曲、论文的大奖,而且通过他的突出作用,使曾十分消沉的呼玛群众文化活动非常发达,一个不到万人的小城竟组织过千人大合唱,那大合唱和每年的“呼玛之夏音乐会”的指挥都是叶磊。当然总指挥是县和文化的领导,能给他们当助手,叶磊已十分知足了。
在这个远离现代文明的小县城里,他经常西服革履,谈吐儒雅,一走上舞台,他更是风度潇洒,他戴着一付黑边眼镜,脑门锃亮,长发飘逸,很像上海交响乐团的指挥陈燮阳。叶磊很快成了呼玛和整个大兴安岭的名副其实文化名人,他还代表文化界当上了县政协的常委。县里的大事小情总有叶老师的活儿。
在这个明媚的春天里,我在上海宝山区行知路一个花木葱荣的小区里,见到了告老还乡的叶磊,他坐在自家客厅的钢琴旁,显得很斯文也很安祥。他说他早认识我,还拿出我的名片,那大概是1992年夏天,我陪余秋雨先生游历黑龙江,曾在呼玛上岸过夜,余先生还给当地干部作了一次文化讲演,那个跑前跑后的文化干部,就是这位叶先生,没想到他现在和我一样“聪明绝顶”了。
在老叶的家里,我们见到了那位风韵犹存的叶太太,她更像一位我们过去在苏联电影里常看到丰腴的“玛达姆”。被我猜对了,她真有俄罗斯血缘,大名叫田秀珍,孺名叫娜佳。老叶笑着说:“这是组织给我派来的‘糖衣炮弹’!”老田说:“你可是自愿的!”说着,她也笑了,很爽朗。
故事是这样的。为了能留住叶磊,从县里领导到文化馆的领导都想快点给他找个对象,让女人缠住他的脚。那时,刚调到县里的他在文教食堂吃饭。正好食堂的服务员是个姓田的漂亮的姑娘,她的祖母和外祖母都是俄罗斯人,呼玛与对岸只有一江之隔,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通婚很普遍。这位姑娘也算“根红苗正”,父亲母亲都是四十年代呼玛县建党时入党的老党员,他们都是土改的骨干,母亲还当过村的妇女会主任。当时娜佳正年轻,身材高挑,浓眉深目,皮肤白嫩,漂亮得让叶磊打饭时不好意思抬头看她。当时食堂办得不太好,叶磊常和另一个上海知青做小灶,也在良种场当过五年知青的小田,很同情他们,有时食堂有了豆腐,也给他们送两块,当时这就最有营养的了。也许就因为这几块豆腐,小叶就和小田多了点情份。
我想,还是老叶先有想法的,这时他的胆也大了,有机会他就多看她几眼,有事没事的,也找几句话和她唠。眉目传情中,双方也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可谁也没有点明。叶磊的顶头上司佟馆长一直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已经是过来人的他,已经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由他出面和田家老人一说,人家很高兴。田老爷子说了:“我早就看好那个小上海了,人老实,有追求,有正事!”老伴有点迟疑,怕以后他把姑娘撇下自己回城。再问娜佳,她说听我爹的。这样一来,叶磊和田秀珍就把大事定了,1976年4月30日,他们双双回上海旅行结婚,叶家父母看到儿子娶回个漂亮媳妇,特别满意。邻居们都说:“看老叶家儿子真有本事,下乡到边疆,却娶回个一个外国媳妇!”
叶磊媳妇田秀珍 来自黑龙江畔
叶磊和亲爱的娜佳在呼玛安了家,很快县里给了房子。那是一个充满田园诗般的小院,满院鲜花,满架瓜果。在这个小院里,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来的都是当地的文化名人,还有叶磊的学生,歌声琴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但是,叶磊并没有“乐不思蜀”,回不回城他并不在意,他就想通过上大学再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准。当时哈尔滨师范学艺术系已经相中了他。县长对他说:“学什么,你是全县最有学问的,足够用的。”他又说:“你就在职学习吧,又不耽误县里的工作,只要你学习要用钱,找我批!”他没有失言,以后无论叶磊上电大,到上海音乐学院进修,到外地观摩,参加笔会、学术讨论会,他都给批钱。在一个财政十分困难的边疆穷县,这是很破例的。他知道,给老叶的银子不白花,他是一个地方文化的“孵化器”。
也许就因为有了这个才华横溢的叶磊,一个边远的小县的文化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带出了一支队伍,他培养了一批人才,还创作了一批歌颂家乡的作品;他让一个缺少文化的地方,养成了文化习惯,形成了文化风尚。
我以为老叶的最大贡献是他挽救了一个极少数民族的文化。鄂伦春族是一个生活在大小兴安岭密林中能歌善舞的游猎民族,但自身的文化正在一点点消解。被称为“黑龙江的王洛宾”的叶磊,他走遍了大兴安岭中所有鄂伦春居住的部落,记录他们的歌声,每遇到一个老歌手他都兴奋得忘记吃饭和睡觉,通宵达旦地听和记。那时没有携带式录音机,他就找到当地驻军,请他们出车拉着发电机,再带动电动录音机,完成自己的任务。就是在那位叫葛淑贤家里,他收集到了《心心相印的人》、《嘱咐歌》、《你快说愿意》这几首鄂伦春标志性民歌,经他整理,都收集到省和国家的民族音乐集成里。
叶磊在在鄂伦春族撮罗子里
后来那些年,叶磊背着录音机走遍了大兴安岭的山山水水,有的村落连公路都不通,他就走羊肠小道。就是在三月,大兴安岭也是冰雪世界,那时他就急着下乡,每次都是大汗淋漓,连棉衣都湿透了。
鄂伦春是个善酒的民族,只有酒喝到高兴时,才高歌狂舞。为此曾滴酒不沾的叶磊也学会了喝酒,他成了许多猎手的酒友,他也变得粗犷和豪爽了。记得有一次叶磊到鄂族聚居的乌鲁布铁村,猎民们为了欢迎他,把新打回的犴悬在半空的铁钩子上,下面架起桦木烤,噼噼啪啪,咝咝啦啦,犴油淌到火里,火苗燎黑了犴肉,这时鄂伦春兄弟用刀子割下一块半生不熟的犴肉送到叶磊的嘴边,这是他们招待朋友的最好方式。叶磊接过肉闭着眼睛把肉吞服下去,然后他端进一大碗酒一饮而尽。大家情绪高涨,又唱了起来,这正中叶磊的下怀,他边听边记,收获特丰。
叶磊成了鄂伦春自己人,他把歌手们唱的歌录下来后,一句句整理,把曲调和旋律用五线谱记下,再把唱词一字字用国际音标再标上音。他再一句句教给已经不会说鄂伦春话的年青歌手,让他们参加各种比赛,让这个古老民族的歌声传得更远。现在他的鄂伦春语比鄂伦春年青人说得还好,他唱鄂伦春的民歌比他们还深情。
1986年10月,叶磊在呼玛县白银那鄂伦春族乡葛福才家收集萨滿歌舞歌曲的录音实况
在和鄂族兄弟血乳交融的生活中,叶磊也吸收了艺术的营养,他创作的一百多首歌曲中,许多溶入了这个游猎民族的音乐元素。1980年为举办首届“呼玛之夏音乐会”,他创作了一首歌曲《呼玛河的夏天多秀美》,初稿他是用女声独唱写的,虽然曲子旋律悠扬流畅,却缺少力度。叶磊又几次来到呼玛河观察,那林涛的呼啸,那大河的奔流,那鄂伦春马队的嘶鸣,给他新的灵感。他利用在上海音乐学院进修时学到的曲式、复调和声理论,把这首歌改成了四部合唱,突出了大山的粗犷、激昂、雄浑的特色。他又亲自指挥,使这部大合唱成了这次音乐会的扛鼎之作,受到国内许多专家的好评,也奠定他作为一个优秀作曲家的地位。
但是,叶磊还是在他不想离开黑龙江的时候,走下了高高的兴安岭。根据政策,老叶把儿子安排到了上海读书,孩子小很顽皮,父母年迈想管也管不了,他们来电告急:“你们再不管,孩子就学坏了!”他只好请假,1993年回沪执行家长职责。为了生计,他还在光新中学代讲音乐课,业余时间他重操旧业,为学生排练大合唱,结果这所学校破天荒地在全区中学生合唱比赛中得了一等奖。这时学校下决心,要把叶磊当作奇缺的专门人才调进学校。正在老叶为难的时候,呼玛县的领导表了态:“叶老师为我们呼玛的文化事业奋斗了25年,真够意思呀!我们再不放他就太不尽情理了,他也该叶落归根了!”
1994年老叶领着老伴挥泪告别呼玛的父老乡亲,把住房退给县里,带着两套行李和几大箱音乐资料回到了上海。那个比他更坚定要扎根边疆的妹妹,因为没在当地找对象,早在1979年就返城了。
老叶两口子回到上海连自己的住处都没有,和家里的八口人一起挤在弄堂的36平米的小屋里。后来自己贷款在宝山区买了这套86平米的房子,为了还贷款,他兼了三个学校的音乐课,每周34节,其他时间,还要教二胡、教声乐,还好,吃过大苦的老叶没有被累倒。一直到2001年,老叶才成了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自由人。当然老叶在教学和创作上,都有了新的进步,有时他还风度翩翩地出现在这个大都市的舞台上,他成了上海有名气的音乐人。
看到从家乡赶来的老朋友,老叶和娜佳非要请我出去吃饭,我说:“咱们还是来个精神会餐吧!”老叶自弹自唱,先是唱鄂伦春族的经典歌曲《心心相印的人》,是用鄂族语言唱的,边唱边深情地望着跟他风雨兼程的田秀珍。接着又唱那首《呼玛河的夏天多么美》,仍然气势磅礴。
我说再唱一遍《走上高高的兴安岭》吧,于是,老叶夫妇和我随着钢琴声,一起唱起来:
“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啊,我听见黄河在歌唱,隔着那层层白云,我闻见了江南的花香。从我的家乡到祖国的边疆,都是我心爱的地方……”
(文章发表于2008年)
1969年11日28日下乡到达大兴安岭特区塔河区跃进林当林业工人,70年春季调林场职工子弟学校,任教一个学期。1970年夏天到呼玛书店订购书,在招待所拉二胡,被县文教局发现,被留下参加县毛泽东思想宣传队。
1993年7月回上海,上海光新中学音乐教师患病,由我代课,因上课专业,被校领导赏识留校任教一年,94年夏正式人才引进回上海。在光新中学任教13年,于2007年9月退休。
1974年夏天,赴黑龙江省汇演的大兴安岭地区知青演出队在呼玛电影院合影,二排左二为叶磊。
1976年,呼玛县农业学大寨文艺调演纪念
1980年夏天,首届呼玛之夏音乐会演唱合唱《呼玛河的夏天多秀美》
1980年夏天,首届呼玛之夏音乐会演唱合唱女声小合唱《小杜鹃》。
1982年夏季在大兴安岭艺术剧场,叶磊演唱俄罗斯民歌《伏尔加船夫曲》,由哈师大艺术系声乐教师常肖梅担任伴奏。
1983年1月5-12日,叶磊参加省音协举办的国际音标学习班,摄于省政府机关招待所门前。
1983年3月6-12日,参加黑龙江省民族民间音乐集成座谈会,前排右五为叶磊
1987 年7月12日,叶磊在呼玛县城乡展销会、呼玛县横向经济邀请会专场文艺演出中,指挥大合唱:《呼玛河的夏天多秀美》。
叶磊指挥的呼玛合唱演出
呼玛文化馆建馆40周年馆庆座谈会,叶磊时任县文化馆馆长,主管文化县长和文化局长文联主席都坐在主席台上。
2018年"韵致石泉"第十届文化艺术演出民乐合奏《江南好》、女声独唱《我们的新时代》。上海市普陀区石泉社区文化艺术中心。叶磊指挥
叶磊 1947年9月生,原名叶森林,笔名石峰,上海市人,音乐学家、作曲家,上海市光新中学高级音乐教师。系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会员员、上海音乐家协会会员、上海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上海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上海儿童音乐专业委员会会员、上海二胡专业委员会会员。早年肆业于上海音乐学院附中。曾在上海音乐学院进修作曲。先后从师于陈龙章、王乙、江明惇等教授。1969年11月赴黑龙江大兴安岭林场当一名林业工人,71年7月正式调入黑龙江省呼玛县文化馆。历任文艺辅导员、馆员、副馆长、县文联秘书长、副研究馆员、上海光新中学高级音乐教师等职。一生从事群众文儿和音乐教育工作。創作的《呼玛河漁歌》、《姑娘与小鹿》等200多首歌曲分别在上海、黑龙江省及大兴安岭省市地级刊物发表,《林海里走来狩猎队》被黑龙江省西北地区第三届艺术节评为一等奖,《黄金工人之歌》被黑龙江省第三届天鹅艺术节评为二等奖。《老百姓爱的是清官》被上海市文广局评为二等奖,儿歌《怕冷的小猫》、《挖泥船》被中国唱片公司上海公司制成磁带出版发行。《林海里走来狩猎队》、《呼玛河的夏天乡秀美》、《呼玛河漁歌》分别於2010、2012年被中国少数民族音乐学会、中央民族大学音乐学院、"民族之声"全国大型系音乐活动组委会、世界华人音乐家协会评为金奖和银奖。收集整理的《心心相印的人》等34首鄂伦春、俄罗斯、汉族民歌被收入《中国各民族民歌选集》、《中国民间歌曲集成.黑龙江卷》;编辑出版《中国民间歌曲集成.黑龙江卷.大兴安岭分卷》(任主编)、《中国民间舞蹈集成.黑龙江卷.大兴安岭分卷》、黑龙江省呼玛县民间文学三套集成》(任副主编)、《黑龙江省呼玛县文艺志》(任副主编)。
论文《鄂伦春族原始社会形态中的音乐艺术挥索》、《鄂伦春族萨歌舞之研究》分别在第二第四届中国少数民族学术研讨会上宣读;《鄂伦春族白银那乡更新村萨滿歌舞调查报告》刊入《中国音乐年鉴(199年卷);《鄂伦春族萨滿教遗俗》入选《民族音乐论文集》;教育论文《加强加形象思维综合训练,培养音乐創造能力》荣获第三届全国音东教育论文一等奖,并编入《文系音韵一一第三、第四届全国教肓获奖论文精选》一书。《大兴安岭王洛宾一一叶磊声乐作品集》由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发行出版。全书503页,内有创作歌曲111首,鄂伦春族民歌95首,论文、调查报告、纪要、赏析、报告文学共10篇,照片32张。由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会长阮显忠、原上海文联主席、原上海音乐学院院长江明惇、上海音乐学院教授、恃士研究生导师黄白分别作总序、序一、序二,谨以此书纪念黑龙江省呼玛县建县100周年.呼玛县臼银纳鄂伦春族定居6O周年。
退休之后的1O之中,培养的二胡学生在国家和省市级比赛中获得多个奖项,仅在第六届"中华青少年文艺英才"推选活动中,6名学生参加上海赛区比赛均获大奖,其中四人获一等奖,一人在全国比赛中获金奖。他本人荣获中国大众音乐协会颁发的优秀指导教师奖。
最近二年写的歌曲赏析文章《脚踏大地抒情怀》在《上海歌词》杂志发表、《上海红五月WV歌曲赏析》和江南WV歌曲《丝竹悠悠唱汇南》、《江南小茶楼》均在上海文艺网上发表和播放。
如今仍致于儿童音乐教育和民间音乐团体的辅导皮音乐艺木分创作和研究。
音乐教育论文
叶磊获奖概况
论文获国家级一等奖
鄂伦春民歌《心心相印的人》
民间文学三套集成获奖证书
参加全国少数民族学术论文
荣誉证书
叶磊与妻子同乐
在上海知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成立大会专场演出压台合唱《呼玛河的夏天多秀美》后的讲话
叶磊作品展播新疆姑娘辫子长
石方策、黄持一词,叶磊曲,司马秀丽演唱
丝竹悠悠唱江南
邹毅词,叶磊曲,吴佳演唱
江南小茶楼
华也词,叶磊曲,吴佳演唱
刚刚,建国70周年,又有喜报传来......
文章来源知青50年 图片由戴亮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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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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